《庆余年》 又一叶之一(时隔九年重新发一遍)(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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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女性和伟大女性的区别。

  有个同学谈过很多次恋爱,但他在酒桌上讲的往往只有一桩,一桩因某个停电之夜雨电交加,而促成的一段孽缘。他认为那次才是真正的浪漫到了极点。

  什么叫浪漫呢?由他多次的谈话中我总结了一下,有这么几条。一要一个喝醉酒的男人。二要有一个孤独的女人。三天要下雨。四天若不下雨,就一定要刮风。五若天不下雨,天不刮风,则天下一定要有大太阳。六下雨的时候没有伞,或只有一把小伞。七刮风的时候,一定要呆在风最大的江岸上,以便把她刮倒在你的怀里。八日光最烈的时候,你可以有最充足的理由请她回自己家喝杯冷饮。九身上一定要带钱。若无钱,虽小说上也曾有贫贱夫妻的浪漫,只怕也是会打折的。

  综上所述,我就不打算浪漫了。

  那些天老姐把福山雅治和常盘贵子演的邂逅借回来看。由于我只喜欢木村和松隆子,所以在吃完饭后,坚决地背着黑包出了门。

  我是一个很执着的人。

  晚上八点钟,又是解放路天桥。

  我站在天桥上想着邂逅这种事情,忽然有些伤心地发现,若邂逅的意思是指早前认识的男女在某种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忽然碰见,那在yc城内,我是不大有什么机会和从前的朋友们邂逅了。别人伤心邂逅的理由,是怕遇不到某个想遇到的人。我伤心的理由却是怕遇不到一个认识的人。

  想到此节,我不由悲从心来,往天桥下过往的车流吐了一口痰。

  “这样不太好吧?”

  一个女子杵到了我的旁边,全然未知我正在念天地之悠悠。

  我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得出一个结论:“居然又是一个美女。”

  不过由于当街吐痰被美女看到,所以我的心情不好,决定不去理她。

  “无聊人,不记得我啦?”

  我想到了生命的真谛,不由有些疑惑。(对不起,又想到那儿了。)晚上八点,天已有些黑了,自己又是个近视眼,所以难免有些……

  待看清楚是那个长的像深田恭子的那个女孩,不知为何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花姑娘今天又这么有空。”其实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淡蓝底子上印着深蓝碎花的吊带裙,看上去很漂亮,叫她花姑娘,是有些委屈她了。

  “怎么你皇军的口吻总是不改。”她转过身来,靠在天桥的栏杆上,微微地翘起右脚,似是在地上划着什么字。

  我不理她,径直问道:“你在这边看我多久了。”

  “一朵花开的时间。”

  “俗!”我做呕吐状。

  她好心地把手并拢,摊在我的嘴前。

  “最近忙什么呢?”

  “忙着赚钱,花钱。你呢?”

  “忙着睡觉,吃饭。”

  “这回答也挺俗。对了……差点儿忘了你是加大毕业的,只是成天忙这些不烦吗?”

  “哎,你很龟毛哎。”

  “少假仙啦,是不是很寂寞啊。”

  “……”

  我们学习着言情小说里的情节,用极烂的西门町国语,进行着一场惨不忍睹的对话。双方都极力想轻描淡写地当作熟人一样来交谈,可问题是……

  我们并不很熟。

  “哎……”

  两人同时长叹一声气后,大概发现了大家都没有这种本领,于是便选择了沉默。

  于是我在桥上看美女,她在我身旁看我看美女。

  不知站了多久,我笑了笑,道:“如果一直这么立着,别人会不会以为这是两个雕像。”

  她轻轻笑了声,用手拨拉一下额前的刘海儿,道:“对啊,雕像的名字就是美女与野兽。”

  我摇摇头。

  “我以为是巴黎圣母院。”

  看着她的头发在夜色中乱乱地拂着,我很想把它缠在自己的指尖上,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想让它安份一些。

  不知为何,她今天的话比那天下午要少许多。

  也许是心情不好?

  “今天又等人吗?”

  “等你啊!”她向我投以温柔一笑,我以傻然一笑化之。

  忽地想起这些天的忙碌,连忙向她报怨:“我似乎比痞子蔡长的要周整些吧?”

  “你也就头发长些,这样很丑。”

  “头发长些,遮住脸,看上去就没那么胖了。你是女人,一定比我清楚。”

  她看了看我衣服上的油渍,叹口气道:“头发长,身上脏,不是要饭,就开画廊。”

  “我在家里天天做饭,哪比得上你们这些千金。”我搔搔头。

  “你会做饭?”她露出不信的神色。

  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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