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 又一叶之一(时隔九年重新发一遍)(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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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女人名字更夸张,居然叫什么日后。

  想当太阳吗?我一向以为女人在她的男人面前才可能成为太阳。

  还好,我是喜欢女人的。

  尤其喜欢美女。

  但只是远观而已。

  那时候的我,的确很无聊,曾经有一次坐二路车到九码头拜访亲友,却一直坐到了八一钢厂,只为了车厢前排坐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红衣少女。

  我更喜欢背着一个黑包,在晚上八点钟的时候,站在解放路的天桥上,看身边的红男绿女,看女人撒娇,看男人烦恼,自己还借着夜色的掩护傻笑。这虽有些病态,却也是消磨时光的好办法。

  看的人多了,自然难免有些伤心。不过伤心之后,还是照看不误,美其名曰:养眼。

  我一直以为那个冰淇淋女孩也只是偶尔出现的润洁滴眼露。唯一的区别是她曾和我说过几句话,虽说聊的很开心。

  虽然以无穷的勇气,无耻的决心告诉了她我的电话号码,但我并不以为会有什么后文,而且的确也没什么后文。

  于是这个美女就像钞票一样,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我没有什么不甘心的,邂逅这种浪漫的桥段,我从未期待过。

  唯一有些放在心上的,是她说我和JHT长的有些像。

  要知道,我的同学们都说我长的像尹相杰。

  JHT是谁?莫不是亚洲第一美男元彬的英文名?

  于是在之后的十几天里,我拼命地向我那几个读高中的小侄女打听这位明星是谁,却未料到以明星当饭吃的她们也是一脸惘然。

  于是乎,我便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

  这JHT莫不是个商界年轻才俊?

  于是开始不顾书店老板的恶言恶语,拼命翻读商界,市场营销之类的书籍,每礼拜天晚上准时收看央视的夸富节目:对话。

  又是十几天过去了,仍是一无所获。

  现在已是八月的夏天,那个小资情调的女同学回来了。

  于是我到她家去了。

  用企望的眼光向她询问。

  “JHT?”

  我点点头。

  她一面擦着滴水的头发,一面毫不避嫌地在我面前往脸上抹些不知名的白色流质体。

  “JHTisJackhatetitanic。”

  我把这句半通不通的洋文重复了一遍,杰克恨泰坦尼克。什么玩意?

  看到我犹自不醒的神情。

  她娇嗔一声道:“就是痞子蔡的网名啦!”

  “痞子蔡是谁?”我仍自不醒。

  只见这位小资同学愕然之后,将那涂的本有些小巧的唇,又张成了保龄球道的洞口,白森森的牙齿象那十个木瓶一样齐刷刷地站立着,向我示威。

  我忍住对她所用牙膏的好奇,以及将拳头送入她嘴中的冲动,仍是谦逊地又问了一遍。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似是决定原谅我的无知。然后说出了以下的一段话:

  “当代窜红最快的男性非艺人。感情最为充沛的网络写手。他最后悔没有早读到席慕蓉的无怨的青春。最喜欢喝的是爱尔兰咖啡,最喜欢的香水是DolceVita,……喔,这是意大利文,中文意思是甜蜜的日子,他的室友叫阿泰,他的女友叫轻舞飞扬,可惜死了……”

  虽说可惜,但我明明在小资同学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幸灾乐祸。

  不等她说完,我已冲下楼,直奔新华书店。至于长的如何,更是不用问了,单看小资同学那崇拜的神情,我便已是成竹在胸。

  到了书店,请小姐帮忙,找到了痞子蔡的书,我瞄了瞄封页,洛阳神茶,爱尔兰咖啡。我笑着问那位小姐,这人是不是卖饮料的。

  小姐一愣,仍是很和蔼地用宜普说道:“先生,你儿可以看哈捏本。很有名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注:宜普即yc地区通用的,带有yc特色的普通话。)

  我笑了笑,感谢她的热诚服务,然后把手插入口袋,两爪清风地离开,留下错愕的她。

  待从另一个有利用价值的朋友处搞到了这本书后,我用了半小时的时间读完。读后深受感动。翻到前页,发现有痞子蔡的照片。

  我认真的看了几眼,私下里并不以为他和我长的有些相像。

  他长的的确不像尹相杰,他比尹相杰还丑。

  伤了会儿心,然后洗了个澡,抽了根烟,躺到床上。那时是凌晨一点,老妈被我吵醒后,很诧异地问我:“今天出什么事了,这么早就睡觉。”

  我总不能说自己很伤心吧,于是温柔地笑着问她:“儿子是不是长的不怎么帅?”

  老妈笑了笑,拍拍我的脸,道:“我儿子长的比哪个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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