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记》 第一六零四章 道门弟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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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他一丁点儿的希望,他便会振作起来,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希望。”

  大梵王佛道:“他便是这样的人,不会放过任何的希望。凌尊,先前是怎么回事?”

  凌尊道:“先前,他已经准备负荆请罪,前往庭跪地服输,求昊尊保全人族。”

  道祖与大梵王佛沉默下来。

  倘若不是被逼到绝境,秦牧这样的人,是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举动的。

  先前,秦牧面临的压力太大了,大到将他压垮的程度!

  最主要的并非是开皇的死,开皇的死只是一个引子,最重要的是幽都的沦陷。

  幽都失陷才是将他压垮的原因!

  “牧尊,庭大军或许可以拖延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但是昊尊、火尊等人来犯呢?”

  道祖问道:“如何抵挡?”

  秦牧又陷入沉思,司婆婆狠狠瞪晾祖一眼,道祖赧然,向大梵王佛问道:“不该问吗?”

  大梵王佛道:“该问,但不该现在问。既然问了,那就不必放在心上。司施主不过是舔犊心牵”

  道祖赞道:“老和尚人情练达。”

  闻道院中,秦牧又走来走去,连续七八,他就是这样一直走个不停,不断思索对策。

  “玉辰子回来了没有?”

  他突然高声问道:“玉辰子!”

  玉辰子刚刚返回闻道院,气喘吁吁奔来,道:“国师有何吩咐?”

  “我书写降表一封,上表昊尊,便愿意请降。”

  秦牧飞速道:“你把我的降表送到庭中去,交给昊尊。此去,你可能会死。”

  玉辰子肃然道:“死国可矣。愿为延康献上首级。”

  秦牧提笔,玉辰子磨墨。

  秦牧正要落笔,却停了下来。

  玉辰子疑惑,只见秦牧在慢慢酝酿精神,渐渐变得心灰如死,万念俱灰,先落了两行泪,落笔时笔锋又颤抖了两下,似乎在哽咽。

  随即,他的笔锋游走,在纸上写下向昊尊请降的话,言辞恳切,却又在恳切中带着不甘,有愿为人族的安危而殊死一搏之意,做玉碎瓦全之争。

  然而,他又放低了姿态,道:“陛下贵为帝,我亦贵为尊,率凌、月、幽、太始等臣归降,不可草率。”

  他言辞中恳请昊帝派来使者,商谈双方权力交接,以及投降的具体事宜,言语中又吐露出自己对权势的一点眷恋,道:“愿得一隅之地,作为隐居之所,率一隅之民,为陛下塑金身,日夜祈祷膜拜。”

  他又起延康产业,如数家珍,每一个督造厂能够生产什么,哪些督造厂可以交给庭,哪些督造厂希望自己留着,又起延康下辖的省份,下辖的诸,诸产出什么宝物,延康国库的币数量几何,每个省份的币数量几何,如慈等。

  玉辰子一边看,一边摇头。

  秦牧的姿态放得太低了,有些谄媚之嫌。

  “不过,为何国师我去送降表可能会死?”他心中纳闷。

  却见秦牧又写道:“阆涴,造物主国色资之女也,臣已睡了。陛下若是喜欢,要立她为后,臣当星夜兼程给陛下送去。”

  玉辰子连打几个冷战,面黑如铁,心里直犯嘀咕:“果然可能会死!国师心黑,他睡了阆涴,昊尊要做帝,便绝不可能要他睡过的女人,更不可能立这个女人为帝后!降表前面,昊尊可能会乐开花,但降表后面,便可能会杀我的头!”

  秦牧封好降表,交给玉辰子,道:“玉君能否做好此事?”

  玉辰子迟疑一下,随即慨然道:“愿为延康赴死!”

  秦牧深深看他一眼,道:“你可以不必死。以你的才智,能做好这一切,只是,你要心一人。”

  玉辰子目光闪动,笑道:“知我者,国师也。敢问何人可以作为我的对手?”

  “此人名叫孟云归,乃是庭四大师之中的孟师。”

  秦牧嘱咐道:“孟云归曾经看破我的铸造立国计谋,他定然可以看出我献上降表的用意。”

  “国师的用意,是用商谈投降事宜拖延庭出兵时间。”

  玉辰子道:“国师之所以列出延康有多少督造厂,每个督造厂能够生产什么,其实是把自己的利益摆在土匪们的面前。倘若土匪是一个,还则罢了,但是庭中有昊、火、虚、祖、太初、太极这些土匪头头,他们需要瓜分延康的利益。如何瓜分,这需要时间来让他们彼此博弈。”

  秦牧点头,道:“然后呢?”

  玉辰子手持降表,继续道:“他们商议如何瓜分,但国师未必肯给。国师虽然投降了,但是投降聊国师便是庭的十尊,也要分走一部分利益。而这其中也需要留下延康的一部分利益。延康存活下来,才能给庭带来更大的好处,因此庭不会一口把延康吃干抹净,这就有不断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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