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已经把他拉黑的前女友,“祝你前途光明,我当时也是无奈的,毕竟留校的名额只有一个,你别恨我了,忘记了我吧!”
对于在非医院单位救治的问题,张凡一直在关注。比如当年有一个医生,在飞机上给一位女士做了抢救,当时是什么情况,张凡不太记得了。
不过等飞机落地后,这位女士让自己的律师给这位医生和航空公司发来了律师函,意思就是需要查看对方的执业证书。
结果,这位医生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专家。这个事情就成了当时的一个热点。
当然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同这位女士一样,可一旦这种新闻发布的越来越多以后,会不会出现医生离开医院后,就不敢面对需要被救治的人了呢?
火车晃晃悠悠的从西湖朝着边疆出发,刚开始是水网密布,山清水秀,土地平坦,然后慢慢的进入丘陵,小馒头一样的山丘,一个接着一个。
等过秦岭,车窗外的景色明显开始变的不太一样了。
有人说过,不是边疆太远,而是肃省太长,等进入黄秃秃的地界,离茶素不远了,也就两千多不到三千公里吧!
现在的条件比当年好多了,当年的火车可慢多了。
而茶素医院这边,一群人眼巴巴的等着张凡。
不是有多想念张黑子,而是因为张黑子不来,闫晓玉一分钱都不会拿出来。
“严院您是咱医院的钱把子,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您先给我拆借一部分,等我拿到经费了一定第一时间还给您。”
知道消息的,有能力的是想让闫晓玉先放款,而没有能力的,不管以后有没有能力申请到科研经费,打着先斩后奏的目的,来忽悠闫晓玉。
可惜,一个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