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给他一条藤,他就能顺手摸到瓜,能从对方的严防死守当中,找到一丝破绽。
现在,线索不就自行送上门了么?
......
踏出小搬山阵后,第三名侍卫就见到了吴伯。
吴伯一见他空手回来,立知不妙:
不待他回禀,吴伯就脸色一变:
侍卫还没张嘴,吴伯已经顺手将墙上的阵法划坏,带着手下匆匆离去。
半个时辰后。
吴伯站到主人面前,一头冷汗:
岑泊清在屋里走了两圈
,
岑泊清顿了一顿,
岑泊清点了点头:
吴伯舒了口气,
吴伯应了一声,正要离开,岑泊清忽然又道:
吴伯面色微白。
吴伯咽了下口水,
他手下多,要操心的事儿多,麦学文又从不出错,他怎么会始终盯着麦学文一个?
岑泊清轻声道:
吴伯低着头。他很了解岑泊清,这事儿不能轻易了却。
乓一声脆响,岑泊清甩过来一只茶盏,就砸在吴伯身边的墙上。
碎片飞溅,划伤了手背,可吴伯一动不动,任血滴到地面。
岑泊清拍桌大骂,
吴伯一声不吭挨训。
他在潮湖塔边上犯的最大错误,就是自己没留在阁楼上观顾。结果三名侍卫奔出去逮人,却不能随机应变。
此时后门有人求见,说是灵虚故友。
这四字就是暗语。
岑泊清顿时收敛火气,深深吸了一口气。吴伯也赶紧收拾地上的碎瓷碴子。
下人带进来一人,作平民装束。
这么大一个岑府,平时需要百多人才能维持运作,因此人员进进出出乃是常态。
岑泊清还以为这是仲孙谋侍卫伪装的,哪知此人帽盖一掀,露出淡蓝色的皮肤。
岑泊清的惊讶不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