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伙计目光仍然落在了屏风上。
那后面就是马桶。
要不?
这是个很有味道的想法,把店伙计自己都吓了一跳。
客栈每天都给客人换马桶、倒夜香,从时间上算,应该是在两个时辰以后。
搞?
不搞?
他真心不想搞,但有人给的实在太多。
店伙计没摇摆多久,就走去屏风后面,捂住鼻子,一把揭开了马桶盖!
再肮脏的活计,只要给够钱,总有人会干。
但他下一瞬就傻了眼:
马桶里空空如也。
不,应该说是干巴巴地什么也没有。
要说人睡觉不掉头发,那还说得过去。
这位客人难道一整天都不需要如厕吗?
店伙计心里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难道这位贵客时时刻刻都提防着别人,连五谷轮回都要去外头的公厕?
怎么办?
......
次日,贺灵川去府衙找白沙矍县令。
田县令挂着两个大黑眼圈出来,贺灵川见了微惊:
他这几天辗转难眠,始作俑者还问他怎么了?
田县令面对贺灵川只能强忍呵欠,以免不恭,
白沙矍县令理解的意思,
贺灵川进一步道,
田县令有点迷糊,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睡够,自觉脑筋转不过来,
贺灵川附在他耳边提了两句,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