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马玲已经安心了,但听王美兰如此说,姑娘笑道:
王美兰一手拉着马玲的手,右手往外屋地一指,道:
听王美兰说起这个,马玲笑道:
王美兰轻叹了一声,拍在马玲的手,说:
马玲闻言,又往外屋地看了一眼,然后轻轻点了下头,转过来问王美兰道:
王美兰一紧鼻子,皱眉苦涩地对马玲说:
王美兰说完,她自己和马玲都憋不住乐。
然后,马玲问王美兰道:
王美兰摇头道:
马玲皱眉想了想,才试探着问道:
王美兰囧着眉毛说:
说到此处,王美兰又叹了口气,才和马玲说:
马玲砸吧下嘴,对王美兰说:
马玲此言一出,王美兰瞬间在情感上与其形成了共鸣,只见她右手拉着马玲,左手一拍自己大腿,道:
马玲笑着劝道:
王美兰微微一撇嘴,但在未来儿媳妇面前,她没敢表现出来太多,更没说什么。
这时,马玲却问王美兰:
王美兰点下了头,然后往大柜上一指,道:
王美兰还以为马玲要这獾子油呢,虽然上次都给过马家不少了,但之前王美兰已经把话说了,现在这姑娘开口,王美兰就得给拿。
可让王美兰没想到的是,马玲拦住她,又问:
马玲这一问,可是把王美兰给问懵了,要点獾子油也就罢了这咋还要上鸡蛋了。但王美兰这人脸儿小,有点抹不开,只道:
还不等王美兰继续往下说,就听马玲道:
王美兰闻言大喜,忙转身抓住马玲双手,眼中带着期盼地问道:
一提起偏方,马玲很专业地跟王美兰说:
王美兰跟着复述一遍,她知道獾子油那东西属于荤油,但没什么邪味儿。煎鸡蛋的话,除了香,也没别的味儿啊。
关键是,这玩意就算不放盐,它也好吃啊!
这几天被野猪肚子蒸小米折磨够呛的王美兰,此时仿佛看见了希望的曙光,都差点热泪盈眶了
她激动地摇着马玲的手,问道:
马玲笑道:
王美兰点头道:
马玲说着,就拉着王美兰从炕上下来,在王美兰到柜子上取獾子油的时候,马玲就到外屋地,蹲在灶坑前,把横在灶坑口的一小捆苞米杆子打开,取两根垫着膝盖往上的部位掰折,然后塞进灶坑里。
等塞外苞米杆子,马玲拿过灶台上的火柴,从中拿出一根,划着去点灶坑里苞米叶子。
苞米杆子是柴,这苞米叶子就是引火之物,眼看着灶坑里火旺起来,马玲又往灶坑里加了两捧苞米瓤子。
苞米瓤子很快就着,待将其烧得如碳一样,内露红火,马玲抬头对站在一旁的王美兰道:
王美兰闻言,忙到碗架里拿出自家炒菜的勺子,然后回到灶台前,将其递给马玲。
这年头,家家使大锅炒菜、炖菜,大锅略低,炒菜的时候需弯腰操作。而锅大,炒菜的勺就与盛汤的勺子类似,长杆、头比汤勺略大且平。
当马玲接过汤勺的时候,灶台上还被王美兰放了三分之一罐头瓶的獾子油和两个生鸡蛋。
马玲把勺子探进灶坑里,使火燎了一下勺底,然后把勺子又抽了出来。然后她拿过装獾子油的罐头瓶,往勺子里少倒了一些獾子油。
这季节,放在屋里的獾子油还没凝,呈黄白色,很粘稠,比蜂蜜稍稀一些。
马玲一手拿着罐头瓶,往勺子上倒了一勺底的獾子油,然后把罐头瓶往上一递,王美兰忙手接过。
这时,马玲又把炒菜的勺子探入灶坑中,使火一燎勺底,獾子油遇热很快化开,变得清亮,呈透明色的油状。
马玲慢慢地转动手腕,使獾子油将整个勺子都润了一遍,然后拿过鸡蛋一磕。这姑娘,一手拿勺,一手单手打蛋,将鸡蛋打在勺子上。
滋啦......
鸡蛋一遇热油,瞬间发出声响,然后马玲将勺底置于灶坑边缘。
苞米瓤子不扛烧,但热量很大,马玲怕把鸡蛋煎焦,就使炉钩子扒拉两根苞米瓤子到灶坑边,然后慢慢地控制温度,将鸡蛋煎熟。
其实这就是煎蛋。
随后,马玲又管王美兰要了个小勺,先起边,再将鸡蛋翻个,煎另一面的同时,却是让鸡蛋黄慢慢熟透。
这时,不但是王美兰在旁边眼巴巴地瞅着,就连在西屋玩耍的赵虹、赵娜也出来了。
赵娜拉着王美兰衣服道:
马玲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