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正是胡寅这批人坚持激烈抗金的理论依据。

  因为有纲常,所以‘父兄、二圣’被掳后便有了天大的仇恨,所以才该用最激烈的姿态抗金。

  但现在,偏偏赵官家用了这种罪己的方式,从表面上绕过了纲常,通过将自己同样划入了‘罪’的行列,算是给了大部分儒家文臣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所以又不好说他是纯粹的‘以子论父、以弟论兄’……而且再说了,那两位是君,眼前这个就不是君吗?都这样了,还想如何?所以,在场的明白人很多,却都没有激烈到这个程度。

  唯独一个胡寅,实在是太直肠子了,一时绕不过这个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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