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指挥广电去攻击影射杨子轩?”余建中倒抽一口凉气,这真是太难的事了。
“怎么了怕了?”崔立坤斜睨着眼睛。
“怎么会呢?”余建中想起杨子轩的权威,手却有点抖。
“建中,也不用担心,只是影射批评而已,让那些和杨子轩不和的人,找上我们,一起想办法对付他……”
余建中这才松了口气。
李艳青也爱到这,有时候也会去广陵俱乐部那边,两处都有桑拿,她最近迷上了,每天勾心斗角,身心疲惫之后,到这里放松全身。
余建中和崔立坤两人从包厢里出来,却撞到了李艳青。
李艳青早恨上了余建中,白了一眼就大刺刺的走了过去。
“哟,这不是李市长吗,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呢?”崔立坤喝得有点熏醉。
“哼。”李艳青冷哼一声丝毫没有理会这个酒鬼的意思。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也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李艳青大概能够猜到他们在密谋什么,想到杨子轩那一招调虎离山,心里纵然对杨子轩千般的恨,千般不认同,都忍不住觉得杨子轩简直把各种手段玩得炉火纯青。
“你说什么?”
此话,却像是刺激到崔立坤最敏感的神经。
崔立坤突然像是被猫被踩到尾巴一样,跳起来,脖子上的青劲突起。
他现在最怕听到这句话,也最忌讳听到这句话。
市委组织部那边肯定已经动手处理他了,省里支持他的领导,现在也不可能支持他,甚至苗玉龙的电话,他都打不通了。
谁都知道,他这个此前炙手可热的宣传部长人选,转眼成为了凉了的黄花菜。
如果杨子轩和组织部,痛快给他来一下,迅速把他调整了,那样痛苦还会少一点。
最难熬是现在,知道自己要倒,却无力自救。
所以这会儿,特别敏感,听到有人在说这话,他就咬牙切齿。
李艳青却被他狰狞的面孔,吓了一条,过了一会儿,突然壮了胆子,这崔立坤只不过是一只没有了牙齿的老虎,能拿她怎么办呢?
可笑,自己有什么好怕他的呢?
想通了这一点,李艳青冷冷说道,“我说有些人,死到临头,都不知,怎么了,想着等市政府某些人到香港去招商,然后给他使绊子?”
余建中被她叫破三人密谋之事,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忍不住怒道,“你,你偷听我们谈话?”刚出口,就发现自己说错话,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吗?
怎么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这么不镇定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利用过她,所以总是有点心虚?
“呵呵,你太高估了自己,我才没兴趣偷听你们那点破事呢,而且你以为你们这点心思,别人就猜不到了吗?用的着偷听?”
“谁猜到了?”余建中脸色一愣。
“杨市长找了我谈话,让我和你一起陪同他到香港招商,所以有什么歪心思,先收起来了。”李艳青冷冷说道,说完,踢着高跟大步走了。
余建中和崔立坤失魂落魄的回到包厢,白东山问怎么回事,余建中复述一遍。
白东山却了喝酒不语。
还是太低估了这个杨子轩了。
竟然什么都让他算计到了前一步
……
白天的时候,杨子轩让市府办正式通知余建中和李艳青要陪同他到香港招商。
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各地市的人马,到省城乘坐飞机,杨子轩前一晚,就赶到省城了。
杨子轩接到几个电话,有卓立华的,有蔡震源的,还有君汝的,杨子轩想了想,还是卓立华这个电话比较急,两人选择一起吃顿饭。
杨子轩说了讨彩头的话,庆祝卓立华高升,卓立华笑骂,“你小子就甭跟我搞这一套虚礼了,外人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你这个内行人,难道不知道金京是一个火山口吗?”
“火山口?卓书记这话,我有点听不到了,难道这金京书记是一个火山口。如果它是一个火山口,我想,我是心甘情愿被烫热的熔岩煎死的……”
“别一口一口的卓书记,还是叫我老卓,我叫你小杨吧,这样咱们谁都不欺负谁,怎么样?”
“恭敬不如从命。”
“最近感受到了寒流了吧?”卓立华在金京,也不免受到最近关于批评招商工作的那番批评的影响。
保守力量在集资案时候就开始发酵了,终于通过这次,这样一篇文章,爆出了能量。
“是啊,没有老卓你在省里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