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那黑布里的戒指就动弹了一下,看着要从那小偷手里飞出来。

  不!

  季寻可太喜欢这种敌意如刀锋架在脖子上的感觉了。

  看得车厢里的众人齐齐目瞪口呆。

  赌注也都是些金银财物,各有输赢。

  那小偷的断指还刚溢出一些血液,立刻就被膏药给止血了。

  现在季寻漏了自己的筹码,就该他们展示了。

  刚才就心痒痒,现在终于出手。

  这是之前神墟宝库里,他捣毁猩红祭坛时,得到的那件神性遗物。

  第五圈的时候,双方对对手的实力都有了一定了解。

  他瞥了一眼身边的秦如是。

  而且售卖东西听名字就很古怪。

  不过,季寻也是这样想的。

  季寻也看出来了,这群人都是“人精”,好像活了很久。

  本就穿得清凉,那雪白桃子也不安分地紧贴,让季寻整条右臂都陷入了一片柔软中。

  货郎见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银杏叶状的小刀,手起刀落,一刀切断了那小偷戴着戒指的手指。

  狐媚女郎看着他不为所动,眼底也掠过一抹不可察觉的诧异,在耳旁吹热风:“帅哥~进去一点嘛”

  这时,一个穿着艳红长裙,披着白狐坎肩妖艳女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咯咯咯这么有意思的赌局,也算我一个。”

  秦如是用手捋了捋旗袍的下摆,优雅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想着,他的目光看着货郎正收拾的货箱里其他罐子。

  “那行!”

  那这种宝贝就更不能还回去了。

  而秦如是知道,季寻这些宝贝,都是他自己得来的。

  话音一落,货郎重新打开了那个瓶子,小偷手上的“黑色药膏”就像是活物一般,蠕动着重新钻回了罐子里。

  他知道这是非常高明的魅术。

  这时,一个背着木箱子,卖烟又买零零碎碎各种杂货的干瘦男子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

  听到这话,黑布里的戒指越发躁动。

  刀疤脸看着桌上的东西,表情也一瞬阴沉,原本是想逼秦如是下场,现在看来,还把他们给难住了。

  季寻眉头一挑,不以为然:“哦,是嘛。”

  这石雕对仙家们来说,无异于高契合恶魔印记对卡师的诱惑!

  他蹲在那快要被吸干的小偷身边看了看,竟然说能治:“哎哟,这伤势,价钱可不便宜。我看至少得三年气运,八两命格.”

  现在的人很少认识这兵器。

  左右都是一片柔软,倒也算是艳福不浅。

  话里藏刀。

  就是四人局,一庄家,三闲家,还有一些散户。

  秦如是挽着季寻的胳膊,神色如常地就走了过去。

  季寻瞥了一眼那刀疤赌徒,这家伙气势如猛虎,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角色。

  正好刚才没座位,现在空位也空出来了。

  尖嘴男听着不屑道:“所有人都看着是我手上戴着的戒指,你说是你的?”

  但内部好像也不那么铁板一块。

  季寻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会。”

  季寻:“好。”

  黑色膏药在断口处眼可见地鼓动了起来,然后像是戴手套一般,一根手指从断口处重新长了出来?

  “弄好了!”

  季寻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想看看这家伙能怎么救人。

  狐媚女听了也不生气:“哟,齐三爷,您别发火呀。”

  车厢里的仙家们似乎也知道他的底气来自哪里,也没一上来就动真格;

  他知道这是对方给他下套。

  火车还在黑暗中疾驰。

  但这些仙家,也不是正常的仙家。

  第六圈,轮到季寻当庄。

  果不其然,这月轮一出,车厢里众人齐齐色变。

  只是娜一截指头此刻完全就像是干枯的柴棍,没有一丝血色。

  “嗯。”

  这话一出,原本拥堵得走不动道儿的车厢里,旅客们缓缓分出了一条通道来。

  取是取不下来的。

  小偷人多势众,完全不惧,又讥讽道:“何况,谁能证明这东西是你的?你叫它一声,它答应吗?”

  这赌局至少要四人,这一开口,除了刀疤脸,刚才那个鼠脸尖嘴小偷也嚷嚷道:“我来!”

  要是不拿,这局没开就气运就输了三分。

  季寻看着微微一眯。

  刀疤脸:“那好。就赌这个?”

  看着季寻没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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