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里全部的连环画都拖出来了,你算是来对了,老版的很多连环画,现在也就只有我这里有。至于我爷爷的画”老头子话没说完。

  “等等!”忽然李程颐联想到了什么,“老版你这里还有画画的颜料卖么?”

  “颜料,肯定有啊。”老头笑了。

  “那你爷爷当年画画用的那些颜料,现在还在么?”李程颐迅速道。

  “额客人你是在开玩笑么?”老头一愣。

  他爷爷那时候用的颜料?

  那都多少年前的东西了?现在怎么可能还在?

  这不是搞笑么?

  “不在就算了,那能问下,当年你爷爷最喜欢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颜料?”李程颐又问。

  当初那个诡异的小胖子,就是被白飞鹏靠着一滴意外滴落的白色颜料,拓展出来。

  那小胖子很诡异,难保不是和颜料有关。

  所以李程颐才想到这点。

  “这个我倒是记得。那时候物资也不丰富,大家能选的牌子也不多,毕竟周围就那么几家店嘛。”白老头笑道。

  “我爷爷和我,那时候用的都是万友牌颜料。没其他选择。”

  “万友牌,好的。”

  李程颐记住这个名字,然后搬着拖出来的一大箱连环画,还有一幅幅老头子爷爷画的画,全部丢上了车。

  付过钱后,白老头笑得嘴也合不拢,这老头上次就敲了辛德拉不少钱,这次又进账十几万,真不知道他要那么多钱来干啥。

  店面也还是这么破旧,也不修整下门面。

  带着一车子的连环画和画框,李程颐就地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

  开了套房,他将所有连环画,一册册的拿出来翻看。

  同时也给ai月季提出了查找万友牌颜料的信息。

  一幅画从颜料,到画笔,到画的人,画纸,画框,他全都一一要找出线索,来确定为什么山里红的花语发生了变化。

  两天。

  足足两天时间。

  李程颐都窝在房间里,不断翻看所有连环画。

  他并不是简单的翻看,在翻动的同时,还会用光辉力场覆盖,检查。

  确定死角物品的情况。

  但可惜的是,依旧一无所获.

  哗啦。

  李程颐在洗漱池前,打开水龙头,捧起清水往脸上抹。

  他已经连续将所有连环画的细节,全都看了一遍。

  但依旧毫无发现,光辉力场也丝毫没用。

  哗哗的水流不断作响,李程颐扯过毛巾擦掉脸上的水。

  ‘到底,关键在哪?’

  他脑海里不断转动着,试图找到任何一处能和功法扯上关系的关键点。

  可毫无意义。

  抬起头,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连续两天的查阅连环画,一直没有休息,让他此时的眼睛里隐约透出一丝疲惫。

  ‘会不会是,白飞鹏用的颜料,不是现实里的东西,而是死角里流传出来的物品?’李程颐心头忽然一动。

  死角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有可能说得通了。

  他转过身,拉开洗手间门,回到客厅。

  忽然,他脚步顿住了。

  就这么停下,站在洗手间和客厅的交界处,一动不动。

  李程颐双目眯起,全身不自觉的浮现无形融合态的节毛飞廉花鳞衣。

  他视线紧盯着客厅。

  清晨时分,昏暗的天光从侧面窗口射进来,将一半的客厅照亮。

  角落里书桌上的台灯依旧亮着黄光。

  而天光和台灯光形成的交叉处。

  此时正站着一个女子。

  一个背对着他,一动不动,身穿白色长裙的黑发女子。

  她赤着脚,白皙的小腿有三分之一露出来,双手自然下垂,站得笔直。

  “你是怎么进来的?”李程颐低沉出声。

  没有回答。女子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他说话。

  “不管你是谁。”李程颐手中慢慢浮现一把金剑,缓步往前。

  “之前在书店,现在在我这里,看来你就是盯着我而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慢慢靠近。

  女子依旧没动静。

  她站着不动也不说话,只是这么宛如雕塑,背对着李程颐。

  哗啦。

  忽然背后洗手间的水龙头自动开启。

  李程颐略微分神,侧身分出眼角余光看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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