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最好还是先出手为妙。

  这样可以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现在是你反驳老师,和老师做对的时候吗?”沈愿愿不待云霓裳出言,立刻就呵斥了肖锦荣两句。

  然而,其话音刚落,忽然掀开自己T恤的下摆,露出平坦的小腹。

  一瞬间,强烈的诡韵在沈愿愿腹部聚集,她的腹部骤然间竖着裂开一道口子,一个血淋淋的婴儿从其腹部爬出,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喊声,直扑向前方的云霓裳!

  云霓裳忽忽侧身,

  在她身后,一尊塑像泥胎悄然立起,笑眯眯的脸庞正对着三人,而随着云霓裳侧身,那个扑向她的血婴就飞腾而起,直接撞进了神像泥胎的怀里,融入泥胎的腹部。

  咔嚓,咔嚓,咔嚓!

  只听得一连串利齿尖牙啃噬食物的声音,

  立在前方阻住三人道路的泥胎神像登时破碎成一地碎片,吃得肚子大若篮球的血婴倏忽回转沈愿愿腹部。

  她小腹上的那道裂口顿时弥合如初。

  小腹平坦光洁,看不出有丝毫的裂痕。

  “老师,我错了。

  我是看那个神像充满了诡韵,老师好似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我怕她对老师不利,所以忍不住出手,请老师惩罚我吧!”沈愿愿低眉顺眼地向云霓裳道着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对,老师,她直接就用了诡的力量。她是根本就没把老师你的话记在心里。

  应该狠狠地惩罚!”肖锦荣笑眯眯地说着话,在惩罚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显得有些暧昧。

  “呼……”

  云霓裳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正想要说几句话来揭过此事,让二人以后注意地时候,

  异变陡生!

  四下的山林里不知不觉变得昏暗,从那些阴影里、黑暗的角落中,一条条猩红的舌头骤然穿出,向着三人就席卷了过来!

  云霓裳感应到此间诡韵演变得越发浓郁,

  眼看有舌头朝自己席卷而来,刚想要躲避,却见到自己那两个同伴各自亦开始调动体内诡的力量,预备跟这些从四面八方席卷来的舌头对拼——

  “够了!

  你们两个脑子里塞满狗屎的蠢货!”

  愤怒的字眼从她的牙齿里迸发而出,她迅速躲避过几条舌头的刺杀,袖筒里悄然延伸出一根根绣线,倏忽穿空,将那两个驭诡者瞬间捆绑成线团,一把拖拽到自己身边!

  云霓裳在林间不断穿梭,

  她借着躲避舌头刺杀的间隙扭头回看——却发现后方也变得一片昏暗,不见了退路。

  明明在二人胡乱作为以前,还有路可退的。

  当下却只能铆足了劲往前冲了!

  女人面孔都被绣线交织成的丝网覆盖,她双手拖着两个不断蠕动的巨大线团,每每有猩红长舌刺杀来之际,就将线团甩出去,把舌头撞得粉碎!

  她冲向了山林最深处!

  ——

  “保佑我们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保佑我们都能从龙山集里走出去吧,你要是灵,我以后会天天给你磕头,月月给你上供的。”

  龙山集村口的‘张五郎庙’内。

  几个老婆子向神台上坐着的神像不断磕着头,嘴里念念有词。

  村子里发生了如此诡异的事情,由不得她们不往神神鬼鬼的方面去想,如今人力、科技都成了暂时依仗不了的东西。

  这些本就有些神神叨叨的老太太,自然就把目光瞄准了各种神灵。

  她们依次在神像前许愿。

  如此一番祭拜过后,有老婆子注意到了神台前立着一个很破旧的功德箱,不禁有些奇怪:“这是谁放在这儿的?

  以前没见着五郎庙里有功德箱啊?”

  都是一个村的人,龙山集也没有外地游客,大家嘴上虽然都对神神怪怪虔诚的很,但哪个又是真的肯掏钱的?

  功德箱自然也就形同虚设。

  五郎庙里从前也根本没有这东西。

  当下庙里却突然出现了功德箱,众老太不免奇怪,七嘴八舌地议论了一番。

  “是不是村东边那个神经病放这儿的啊?”

  “就想着有人在里面投了钱,他骗点神的香油钱花花?”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干的!”

  “呸!真不要脸,连泥胎的钱也骗!”

  几个老太太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庙子。

  最后一个又瘦又矮的老太太要离开庙时,看了看神台上的张五郎神像,又看了看下边的功德箱。

  她犹豫了一下,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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