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五十八了,年轻时候也是持大刀、镇群贼的汉子,后来身上伤痕累累,岁月加上病痛的折磨让他加速了衰老。
曾仕贵眉头勐地一皱:
李捕头道: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胸口急剧起伏。
曾仕贵脸色铁青,杨东,是县里的另一个捕头,年轻,战力不差,在县里威望不差,大街上吼一声,任是谁都得买他三分脸面的那种。
可以说,他具备一个优秀捕头该具备的所有东西,唯有一条,他是前任县令——当今知府黎汉亲手提拔的,而且跟赵家关系密切。
曾仕贵轻轻揉揉太阳穴。
说到这里,他与老李全都有一种无力感……
赵家,跟一般的地方豪强不一样,他们很讲策略,他们精研国法,他们坏事做尽,但就是不留罪证,很多事情你明知道是他们干的,但就是拿不到铁证。
如果赵家仅仅凭的是官场威势,以曾仕贵的性格,早就跟他们硬扛了,然而,对方不仅坏而且还阴,大事不留证,小事任你弄,让曾仕贵有一种积蓄全部力量,最终一拳头打进棉花的感觉。
这,让他郁闷得要死……
李捕头一双老眼中光芒闪烁。
曾仕贵摇头:
老李的眼神暗澹了下去……
曾仕贵慢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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