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看向灵牒。
既然有证物，那么卫雍就辩解不了了。
卫天高面露冷色，对卫雍道：“真是如此？”
“我……”
卫雍结巴了下，一时语塞。
陈阳冷笑一声，道：“卫雍，你还不承认吗？难道要我把灵牒中的内容放出来，让大家都看看？”
见陈阳声色俱厉，卫雍哪里还怀疑灵牒的真实性，心底一沉，噗通对卫天高跪了下来，喊道：“大伯，我错了，我并不知道，对方会在陈阳去通冥山的时候，对他下手。我只是想杀陈阳，并不是想杀你。”
“果真是你！”
卫天高身躯一颤，摇了摇头，对卫雍感到十分的失望。
旁边的卫倔，却是完全愣住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干出这种没人性的事情，这可是在害死他的大伯。
再说了，陈阳对卫天高出手相救，他居然还要杀陈阳，实在是冷血无情。
“没想到，卫雍居然如此歹毒，为了报仇，连卫城主的命也不顾。”
“此人真是个败类。”
“之前卫城主、卫都尉都包容他，没想到他变成这样。”
房内的炼丹师们，低声议论着。
这些话听在卫倔耳中，令他更加愤怒。
他一咬牙，突然挥掌朝着卫雍的脑袋拍下去，怒吼道：“卫雍，你这个孽子，留着你还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