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测再一次证明是对的。”

  购进的股票和债券极其相关衍生品,这时候适合获利出局,再转手做空了。

  李和笑问,“那请我吃饭?”

  郭冬云大笑,说,“没有问题。”

  1989年11月9日,柏林墙被民众推倒了,世界哗然。

  苏联在戈尔巴乔夫的推动下由改革变成了改向,社会性质完全发生了变化。

  从波罗的海的立陶宛、拉脱维亚、爱沙尼亚苦难三兄弟到匈牙利、罗马尼亚再到日苯,所有的一切都在美国佬的精心安排中。

  有投入有产出,这一年的山姆大叔干的挺不错的。

  何芳已经提前住进了医院,李和再无时间关注外面的一举一动,每天都是在医院陪着何芳。

  这是一间单独的病房,一张床铺和两个床头柜,一个床头柜上放着一大摞的书和各种水果,另一个床头柜上放满了各种宝宝用品,尿片、奶粉、衣服,包括爽身粉这类小东西都是应有尽有。在屋子个的拐角,李和不顾医院的劝阻,执意搬进来了许多的盆栽花草。

  他似乎比何芳还紧张,比她还焦虑,浑身颤着,手也抬不起来。腮帮子鼓着,重重的吸气出气。

  何芳见他额头出汗了,用毛巾给他擦拭了一下,笑着说,“出息样。没事的。书上说,只要用足了力气就行,我力气大着呢。”

  “我知道。肯定没事的。”他脑子里是枯萎的,只随着窗外风的扇动,左想右想,半点注意也没有。反复的站起来又坐下去。收起何芳放下的毛巾,说,“我再去洗一下。”

  他半闭着眼睛,说话像久病的人一样细微。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难道仅仅是因为马上会有一个小生命出来证明他的存在?

  他端着洗脸盆,在医院的门口,一个劲的抽了五六根烟后才去了水房洗毛巾。

  何芳问,“你说,咱们是生男孩还是女孩?”

  “都一样。”李和现在不想给她压力。

  何芳噗呲笑道,“你也是一天一个想法。”

  “以前开玩笑的。”

  “二和。”

  “嗯?”李和见她见她久久无话,抬头用目光询问。

  “李二和,我爱你。”她鼓足勇气说完之后,好像不好意思了,随手拿起一本书,遮住了自己的脸。只有胸口微微起伏,衬着她短促的唿吸。

  李和愣了愣之后,才爆发出哄然大笑。

  两个人这么长时间了,好像从来没有说过爱不爱的话。两个人好意思躺一张床上,毫不羞怯的做各种姿势,却互相羞耻于说一句,我爱你。

  何芳见李和还在笑,有点恼了,随手把书朝他砸过去,说,“给你好脸了是吧!”

  “行,行,我错了。”李和捂着肚子还是止不住笑。

  何芳盯着他说,“那你说你爱我。”

  “我”李和半天都无法顺畅的说出口,被何芳的眼神逼的太甚,才吞吞吐吐的连接上,“爱你。”

  说完之后,自己又忍不住笑了。

  何芳没好气的说,“你不爱我。”

  李和哄道,“怎么可能不爱你。你现在是我的命根子哦。我的小祖宗哦。”

  何芳嫣然一笑,说,“有那么夸张嘛。”

  李和再要接话,这个时候家里的保姆提着保温桶进来了,他接过来,闻了下,赞道,“这鸡汤很香的。我喂你吧。”

  “恩。”何芳含笑点头。

  李和朝她的嘴里每填一勺,她都要笑一次,就是瞎子也能用嗅觉感到她那香柔柔的甜美。

  后半夜,李和趴在床边,正睡得香,却听到了何芳的通唿,他见她捂着肚子,额头大汗,掀了被单,发现见红了。睡意立马就吓醒了,冲到走廊大喊,“医生,医生,我老婆要生了!”

  他使出了生平所有的力气,从来没有的力气,那声音好像从胸腔炸出来的,那回声在走廊里震荡了好几圈才慢慢散了。他喊了一遍之后,发现医生还没来,又焦急的用足了力气喊了一遍,全然不顾其他住院病人的感受。

  医生来了,说,“羊水破了。推到产室。”

  何芳被推进了产室的路上,努力的抬起头朝李和张望,大声的喊,“你丫不准进来,否则憋着,老娘就不生!”

  李和哑然失笑,突然所有的紧张没了。

  何芳已经在里面阵痛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换了衣服鞋子进了产室。

  “出去啊。”何芳见着了李和,突然很激动。她只是不想让她看到她最难看的一面。她知道自己此时肯定是脸面扭曲,甚至因为怀孕导致的的色斑都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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