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响，不过却犹如魔音一般回荡于月无双的脑海。
下一刻，她立即照做，开始对那道龙魂进行吞噬，进行着消化。
紧接着，就见到一道不一样的灵魂之力，从月无双的身上冲起，狂冲天际。
她的满头白发长发，都随之舞荡了起来。
很显然，吞噬蛟龙之魂后，她的灵魂之力已经得到了升华。
直至过了好一会儿，那股冲起的灵魂之力才回落于月无双之身。
激荡的白色长发，也逐渐地飘落了下来。
她再次渐渐地回过神来，原本闭上的眼睛，这时都重新慢慢睁开。
目光之中充斥着一抹温柔，一抹复杂，看向了还站在他面前的石枫。
曾经认为的小师弟，如今自己的师祖。
“师……”对着石枫，月无双刚喊出“师”这個字时，石枫摆了摆手，阻止了她继续喊下去。
“无双，对我，还是跟以前那样，随意就好。”石枫说。
“可……”月无双依旧无比的复杂地说道。
曾经不知道，如今已经真真切切地知晓了他的身份，自己，又怎能随意得了。
“既是师祖，那便是师祖。”最终，月无双如此说。
听罢，石枫咧嘴轻然一笑，说：“随你吧。”
说完，石枫的面容也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对她说：“你，最后为何会选择这条路？”
“我……”月无双轻颤地吐出这字，“我也不想，可我想，报仇！我要凭借我自己的双手，手刃当年亲手杀死我父母的仇人。我……”
说着说着，两行清泪，不由地从她的双眼中滑落。
这些年，她一直过得很苦很苦。
一直活在毒道反噬的痛苦中，一直活在仇恨的痛苦里。
有些，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毫无感情的行尸走肉。
而她也是经常丧失理智，成为了只会杀戮的行尸走肉！